第(2/3)页 叶知秋见果然是妖邪洞穴,哪里还会与他废话,手上一催剑诀,那金行法剑便化作剑光一闪,那纸人还未反应过来,便被腰斩,飘在空中却不落下,断成两截的纸身陡然燃起一片绿火,只听得一声痛苦的哀嚎,顷刻间烧成了灰烬。 叶知秋也不停留,御使着法剑一裹身子,便往洞中飞了进去,才飞进百米距离,便见得一片阴雷碧火,劈头盖脸的迎面打将过来,叶知秋连忙凝了一口土行法剑迎了上去,剑光一绞,只见得那阴雷碧火被绞成元气散了开去,须臾间又生了出来,心下了然,此乃是敌人布下的护洞法阵,这些阴雷碧火俱是幻想,也不惊慌,只将眉心法眼运转,催动破妄法光向四围一通遍照,便寻到了阵基所在,立马催动剑光斩了过去,只听得咔嚓连响,眼前幻想皆消,地上多了几面折断的阵旗,横七竖八的躺在四周。 这等粗浅的旁门旗阵,自然落不了叶知秋的法眼,只瞥了一眼,便身裹剑光继续往里飞去,一路再无阻碍,很快便来到尽头一处宽敞的石室,室内灯火通明,中央处设着一个法坛,上面立着一杆黑幡,通体阴气缭绕,鬼气森森,黑幡前面乃是一桌香案,案上放置着几个纸人,中央悬浮着一个白纸小人,头上点着三盏油灯,脚下点着七盏油灯,灯火乃是幽绿色,十分诡异。 此时案前蒲团上盘坐一黄脸汉子,着一身麻衣,披头散,手中捏着法诀,正自闭目念诵法咒。 叶知秋身裹剑光甫一冲入石室,便见那汉子猛然睁眼,手上法诀一指叶知秋喝道。 “去!” 话音未落,只见他身后的香案上应声飞落四个白纸小人,迎风涨成成人大小,那汉子又一拍腰间法宝囊,从中飞出刀枪剑戟,各自落在纸人手中,那四个纸人擎着兵器便一道向叶知秋杀了过来。 叶知秋见状微晒,道了声。 “左道小术,怎敢卖弄!” 便御使金行法剑化作剑光斩了过去,亮白色的剑光猛然照彻石室,只听得咔嚓几声,一个照面便将纸人手中的兵器斩断,剑光迅疾绕着石室一个回转,又是一剑斩过,四个纸人拦腰而断,化作八团碧火,在凄厉的嚎叫声中,顷刻间化为了飞灰。 四个纸人顷刻而灭,那黄脸汉子却不惊反喜,原来这汉子从叶知秋打破洞门之时,便察觉来敌凶猛,连忙将远在百里开外,正自攻打李家法台的飞剑招回,只是因为百里路途,需要耗费时间,这才以纸人阻拦,拖延时间,这时他的飞剑已然回洞,当即手上剑诀一掐,朝着叶知秋斩了过去。 叶知秋见那汉子脸色有异,心下便留了神,眼观六路,耳听八方,此时身后一阵恶风袭来,寒气罩体,余光瞥见乃是先前攻打法台的碧光,当即心下了然,面色不变,御使土行法剑迎了上去。 一黄一碧两道光华迎面绞在一起,只听得铿锵暴鸣,光华四溅,那碧光明暗闪烁几下,便哀鸣着跌落在地,却是被打坏了灵性,成了一口凡铁。 那汉子与飞剑心神相交,自然受了牵连,两眼一黑,一口逆血喷出,却是心神受了创伤,自家看家的飞剑一个照面便打坏,叫他又怒又惊,正欲破口大骂,宣泄心中愤懑,却见得迎面一道亮白剑光,迅如奔雷,斩了过来,凌厉的剑势笼罩过来,将他满头披尽皆斩断。 生死一线,这汉子哪里还顾得上逞口舌之快,仰面便往后倒了下去,同时手上掐了个法诀,千钧一之际,只见得那香案后面的黑幡猛然刷出一道黑光抵住法剑,这汉子倒在香案上,却毫不停歇,连续几个驴打滚,便滚落到黑幡底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