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荡妇是个心性凉薄的,那章山君为她挡灾而死,她也不伤心难过,只为折损了一个靠山而略略难受几分,可怜那章山君脑子不灵光,只当这荡妇乃是知心可人儿,枉送了性命。 这时想到方圆千里内,自家就剩这个吹山倒朱昆是靠山,往后还需他周全照料,自然需要将他安抚下来,眼睛也不眨,便娇嗔一声,信口雌黄道。 “冤家,你是不知,奴家此番真是无妄之灾,好叫你知道,奴家前番欲炼一炉养颜丹,因洞中缺了一味主药沉鱼花,便往那松竹坡上去采摘,半路里遇上这道人,便与他言谈了几句,得知他是东海那边来的游方散修,无亲无故,却十分精通炼丹药理,奴家一时起念,便欲邀他往我那黄仙洞中小叙,也好讨教一番。 谁知,这道人不知得了个甚么疯病,前一刻还好生在说闲话,后一刻便变了颜色,放了剑光斩将过来。 奴家是个妇道人家,哪有甚么本事,便一路往黄仙洞逃去,只是这道人却是凶恶的紧,奴家云驾度不如他,只能折损元气精血,使了秘法,才死里逃生。 先前路上,还遇上了那白坡山的章山君,那山君是个仗义人儿,见得奴家被人欺凌,便二话不说过来帮我,哪知那道人着实厉害,山君不敌,竟是遭了难,奴家侥幸逃脱,已是吓得魂飞魄散,便想到冤家你神通法力无边,定能降服那道人,便急急忙忙往你这边来了。” 说着,便嘤嘤哭了起来,抚着心口,口中连连说道。 “真是骇死奴家了,可怜那章山君,好生仗义的人儿,为了救奴家,竟是被那恶道人杀了,若是还活着,奴家就是舍了这身面皮不要,也得哭着求着认个兄长嘞!” 言罢,又扎入那朱昆怀中,嘤嘤哭泣,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,当真是我见犹怜,直把那朱昆心疼得连连抚背,轻声软语,宽慰道。 “三娘莫哭,三娘莫哭,我的好人儿,你这般一哭,叫本王心都碎了,那恶道人此番已被本王打杀,你且莫要再怕了,那白坡山的章山君到是个好样的,可惜去的早了,不然本王到是可以叫他来洞里做个二大王,也好谢他这番救你的恩情!” 这猪妖原本心下惴惴,生怕叶知秋身后背景纠葛,到时候寻仇的上门,怕不好应付,又因为黄三娘面前,不好坠了威风,这才装模作样的旁敲侧击,此时听得黄三娘一番睁眼说瞎话,也是死无对证,便尽数信了,这会又被黄三娘一番矫揉造作,给迷得神魂颠倒,当即心疼的紧,一阵温声软语,好生安慰。 那黄三娘装模作样,又偷偷的察言观色,见得这般情形,当即晓得那朱昆已是信了自家的瞎话,心下越得意,便配合着朱昆演起了郎情妾意的戏码。 如此匆匆三日眨眼而过,那黄三娘在朱昆的丹药辅助下,伤势大为好转,只不过元气精血亏损严重,道行不免跌落,要想恢复,需要苦修不少时日。 那黄三娘乃是个荡妇淫娃,又修持采阳补阴的旁门邪法,这三日里虽与朱昆耳鬓厮磨,颠鸾倒凤不少次,但她却不敢过分施展邪法,否则引得朱昆不快,得不偿失,如此连日,便是有些心痒难耐。 这日,终是按捺不住,便向朱昆告辞,谎称黄仙洞中尚有要事未完,但安置妥当再来寻他欢乐。 那朱昆连日享受软玉温香,自是不愿,怎奈那黄三娘再三恳求,又许诺几日便回,一番软磨硬泡,也就答应了下来。 这时,二妖便像那正要分离远行的夫妻一般,临行之前,自是难舍难分,两具赤条条的身子极力绞缠在一起,尽显无边春色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