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瞻基哥哥,你这几年,到底都去钻研什么了,难道就去钻研蛐蛐经了?” 吴婳瞪大眼睛,大感诧异。 “呵呵,这算什么!养蛐蛐儿,必须给蛐蛐儿提供一个和在野外差不多的生存条件。这其中的学问很多,有些专业的玩家儿,一到秋天专门雇把式给他养蛐蛐儿。称‘蛐蛐儿把式’,就是伺候蛐蛐儿的专家。这,朕今天就得去遍寻民间的蛐蛐把式。” 朱瞻基得意一笑,随手吹了一声口哨,只见他身后就应声而来一个18、9岁的俊俏少年。 这少年穿着雪白的直襟长袍,衣服的垂感极好,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,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,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。乌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,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,额前有几缕丝被风吹散,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,显得颇为轻盈。 莫非这就是那养蟋蟀的“行家里手”? 简直有些玉树临风,仙风道骨的文化人味道! 看来这“蛐蛐把式”还真是讲究。 只见那少年从“过笼子”里拿出一只琥珀青颜色的个头十分巨大的蟋蟀,颇有些欣喜的给朱瞻基和吴婳二人介绍道:“这,是著名的宁津斗蟀。” “什么事宁津斗蟀?宁津?难道这蟋蟀就是我们山东宁津县的?我竟然不知道?” 吴婳有些吃惊的问道。 “婳儿,你可真是外行啊,当初不是你带着我进入蟋蟀的世界的么?” 朱瞻基的脸上显出一丝遗憾: “宁津蟋蟀种类繁多。因特有的地理条件和特有的环境小气候,宁津的柴胡店镇原尤集乡、孟集乡、保店镇、宁津镇原小店乡、杜集镇原常洼乡等地所产的斗蟀最好,尤其是原尤集乡陈庄一带所产的斗蟀最优。” 第(2/3)页